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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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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或失之后。失之前者,朔在前也,谓二日乃食,失正朔于前,是以但书其日而已;失之后者,朔在后也,谓晦日食,失正朔于后,是以又不书日,但书其月而已。即庄十八年“三月,日有食之”是也。以此言之,则日食之道不过晦朔与二日,即宣十七年言日不言朔者,是二日明矣。而颜氏以为十四日日食,是反传违戾也。

其势虽问不得不广,

[疏]“其势”至“不广”解云:言说者疑惑,义虽不是,但其形势已然,故曰“其势”虽复致问,不得不广引外文望成其说,故曰“不得不广”也。一说谓颜、庄之徒以说义疑惑,未能定其是非,致使倍经、任意、反传违戾,是以何氏观其形势,故曰“其势”;维畏人问难,故曰“维问”;遂恐已说穷短,不得不广引外文望成已说,故曰“不得不广”也。“维”误为“虽”耳。

是以讲诵师言至于百万犹有不解,

[疏]“是以”至“不解”解云:此“师”谓胡、董之前公羊氏之属也。言由庄、颜之徒解义不是,致地问难,遂尔谬说至于百万言。其言虽多,犹有合解而不解者,故曰“犹有不解”矣。

时加酿嘲辞,(酿嘲陟交反)

[疏]“时加酿嘲辞”解云:颜安乐等解此公羊,苟取顽曹之语,不顾理之是非,若世人云“雨雪其,臣助君虐”之类是也。

援引他经失其句读,

[疏]“援引”至“句读”解云:三传之理不同多矣,经之义随经自合,而颜氏之徒既解公羊,乃取他经为义,犹贼党入门,主人错乱,故曰“失其句读”

以无为有,

[疏]“以无为有”解云:公羊经、传本无以周王为天囚之义,而公羊说及庄、颜之徒以周王为天囚,故曰“以无为有”也。

甚可闵笑者,

[疏]“甚可闵笑者”解云:欲存公羊者,闵其愚暗;欲毁公羊者,笑其谬通也。

不可胜记也。

[疏]“不可胜记也”解云:言其可闵可笑处多,不可胜负,不可具记也。

是以治古学贵文章者谓之俗儒,

[疏]“是以”至“俗儒”解云:左氏先著竹帛,故汉时谓之古学。公羊汉世乃兴,故谓之今学,是以许慎作五经异义,云“古者,春秋左氏说;今者,春秋公羊说”是也。治古学者,即郑众、贾逵之徒,贵文章矣。谓之俗儒者,即繁露云:“能通一经曰儒生,博览群书号曰洪儒,则言乖典籍、辞理失所名之为俗,教授于世谓之儒。”郑、贾之徒谓公羊虽可教授于世,而辞理失所矣。

至使贾逵缘隙奋笔,以为公羊可夺,左氏可兴。

[疏]“至使”至“可兴”解云:贾逵者,即汉章帝时卫士令也。言“缘隙奋笔”者,庄、颜之徒说义不足,故使贾逵得缘其隙漏,奋笔而夺之,遂作长义四十一条,云公羊理短,左氏理长,意望夺去公羊而兴左氏矣。郑众亦作长义十九条十七事,专论公羊之短,左氏之长,在贾逵之前。何氏所以不言之者,正以郑众虽扶左氏而毁公羊,但不与谶合,帝王不信,毁公羊处少,兴左氏不强,故不言之。岂如贾逵作长义四十一条,奏御于帝,帝用嘉之,乃知古之为真也,赐布及衣,将欲存立,但未及而崩耳。然则贾逵几废公羊,故特言之。

恨先师观听不决,多随二创。

[疏]“恨先”至“二创”解云:此先师,戴宏等也。凡论义之法,先观前人之理,听其辞之曲直然,以义正决之。今戴宏作解疑论而难左氏,不得左氏之理,不能以正义决之,故云“观听不决。”“多随二创”者,上文云“至有背经、任意、反传违戾”者,与公羊为一创;又云“援引他经失其句读”者,又与公羊为一创。今戴宏作解疑论多随此二事,故曰“多随二创”也。而旧云公羊先师说公羊义不著,反与公羊为一创,贾逵缘隙奋笔夺之,与公羊为二创,非也。

此世之馀事,

[疏]“此世之馀事”解云:何氏言先师解义虽曰不是,但有已在公羊必存,故曰此世之馀事。馀,末也。言戴氏专愚,公羊未申,此正是世之末事,犹天下闲事也。旧云,何氏云前世之师说此公羊不得圣人之本旨,而犹在世之末说,故曰世之馀事也。

斯岂非守文、持论、败绩、失据之过哉!

[疏]“斯岂”至“过哉”解云:“守文”者,守公羊之文。“持论”者,执持公羊之文以论左氏,即戴宏解疑论之流矣。“败绩”者,争义似战陈,故以败绩言之。“失据”者,凡战陈之法,必须据其险势以自固,若失所据,即不免败绩。若似公羊先师,欲持公羊以论左氏,不闲公羊、左氏之义,反为所穷,已业破散,是失所依据,故以喻焉。

余窃悲之久矣。

[疏]“余窃悲之久矣”解云:何邵公精学十五年,专以公羊为已业,见公羊先师失据败绩,为他左氏先师所穷,但在室悲之而已,故谓之“窃悲”非一朝一夕,故谓之“久”后拜为议郎,一举而起,陵群儒之上,已业得申,乃得公然叹息。

往者略依胡生条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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