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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公卷二十二起元年尽十二年(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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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于比蒲。大者何?简车徒也。何以书?盖以罕书也。(说在桓六年。比,音毗。)

[疏]“大者何”解云:欲言常事,而经加大欲言非常事,是常猎之名,故执不知问。注“说在桓六年”解云:即桓六年“秋,八月,壬午,大阅”传云“大阅者何?简车徒。何以书?盖以罕书也”注云“罕,希也。孔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故比年简徒谓之,三年简车谓之大阅,五年大简车徒谓之大,存不忘亡,安不忘危”然则大之法,五年一为,今此不然,故曰以罕书也。上八年“于红”之下,何氏云“说在桓六年”今复指之者,正以与大希数大异,礼亦不同,是以不得相因,各指其所在。

仲孙ㄑ会邾娄子盟于侵羊。(不日者,盖讳丧盟,使若议结善事。侵羊,二传作“祥”)

[疏]“盟于浸羊”解云:梁传作“侵祥”字,服氏注引者,直作“详”字、无“侵”字,皆是所见异也。注“不日”至“善事”解云:上文五月“夫人归氏薨”君居丧,居丧而与人盟,至十三年秋平丘之会,邾娄子与晋为议,不容公盟而执季孙,理宜书日,见其不信。而不书日者,正以身居大丧而不以为忧,是内恶可讳之限,其为信辞,使若此盟方欲议论,结其善事然。齐国酌者,贾氏作“酌”字,与此同;服氏及“梁”皆作“齐国弱”字也。

秋,季孙隐如会晋韩起、齐国酌、宋华亥、卫北宫佗、郑轩虎、曹人、杞人于屈银。(佗,大河反。屈银,并如字,二传作“厥”)

[疏]“于屈银”解云:左氏、梁作“厥”字。

九月,已亥,葬我小君齐归。齐归者何?昭公之母也。(归氏,胡女,襄公嫡夫人。嫡,丁历反。)

[疏]“齐归者何”解云:欲言夫人,初至不录;欲言其妾,薨葬具书,故执不知问。注“归氏”至“夫人”解云:皆史记文。而初至不书者,盖为世子时娶之。然则沙随之会,襄公始生,而成公之世已娶夫人者,案公羊上下,竟无幼少之文,则何氏不信左氏故也。

冬,十有一月,丁酉,楚师灭蔡。执蔡世子有以归,用之。此未逾年之君也,其称世子何?(据陈子也。)

[疏]注“据陈子也”解云:即僖二十八年“冬,公会晋侯、齐侯、宋公、蔡侯、郑伯、陈子”以下“于温”是也。

不君灵公,不成其子也。(灵公,即般也。不君,不与灵公,坐弑父诛,不得为君也。不成其子,不成有得称子继父也。上不与楚诱讨,嫌有不当绝,故正之云耳。)

[疏]“不君”至“子也”解云:灵公弑父而立,弑父之人,人伦所不容,今而见诛,正是其宜,是以春秋不与灵公为君也,故曰不君灵公也。庄三十二年传云“君存称世子,君薨称子某,既葬称子,逾年称公”然则称子者,嗣君之称。春秋之义,既不与灵公得为成君,故亦不成其子有得为嗣君,以继其父,故曰不成其子也。云灵公坐弑父诛者,即襄三十年“夏,四月,蔡世子般弑其君固”;上四月“楚子虔诱蔡侯般,杀之于申”是也。云上不与楚诱讨者,即上传云“曷为绝之?为其诱讨也。此讨贼也,虽诱之,则曷为绝之?怀恶而讨不义,故君子不与”是。

不君灵公,则曷为不成其子?(据恶恶止其身。)诛君之子不立。(虽不与楚诱讨,其恶坐弑父诛,当以诛君论之,故云尔。言执者,时楚义灭之。)

[疏]注“当以”至“云尔”解云:若不君灵公,而以诛君论之,何故上四年申之会,及伐吴之经,上文楚子诱杀之时,皆称其爵者,凡贬剌之例,正可于一事之上,足见其恶而已,宁可文文皆贬,似若庄四年“冬,公及齐人狩于郜”传云“前此者有事矣,后此者有事矣,则曷为独于此讥”“择其重者而讥焉,莫重乎其与雠狩也”“其馀从同”是也。注“言执”至“灭之”解云:春秋之义,举灭国以为重,其馀轻者皆从略,是以襄六年注云“不书杀莱君者,举灭国为重”是。今并书其执者,正以楚人义灭之,故见其义也,似若上八年注云“不举灭为重,复书三事言执者,疾谖义,故列见之”是也。楚既义,执用蔡之世子以灭其国,当先书其馀,似若宣十一年“冬,十月,楚人杀陈夏徵舒”“丁亥,楚子入陈”然。今乃先书灭蔡者,起其本怀灭心故也。是以八年注云“义不先书者,本怀灭心”故是也。

非怒也,无继也。(公诛,子当绝。)

[疏]“非怒也,无继也”解云:庄四年传云“今纪无罪,此非怒与”何氏云“怒,迁怒。齐人语。此非怒其先祖,迁之于子孙与”然则齐人谓迁怒为怒也。言今不成有为子者,非由恶其父,迁怒其子孙,但由灵公大逆,理无继嗣矣,是以注“父诛,子当绝也”其“非”字有作“悲”字者,误也。

恶乎用之?用之防也。其用之防奈何?盖以筑防也。(持其足,以头筑防,恶不以道。孔子曰:“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日者,疾谖灭人。恶乎,音乌。恶不,乌路反。)

[疏]注“日者,疾谖灭人”解云:正以凡灭例月,即庄十年“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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