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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卷二十五起元年尽五年(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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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哀十四年“春,西狩获麟”是也,实为圣汉将兴之瑞,周家当灭之象。今经直言获麟,不论此事,若以麟来,周王更欲中兴之兆,得谓之微辞矣。

主人习其读而问其传,(读谓经,传谓训诂,主人谓定公。言主人者,能为主人皆当为微辞,非独定公。)则未知已之有罪焉尔。(此假设而言之,主人谓定、哀也。设使定、哀习其经而读之,问其传解诂,则不知已之有罪。于是此孔子畏时君,上以讳尊隆恩,下以辟害容身,慎之至也。)

[疏]“主人”至“焉尔”解云:主人习其读,谓习其经而读之也。云而问其传者,谓问其夫子口授之传解诂之义矣。云则未知已之有罪焉尔者,焉尔犹于是,读其微辞,意指难明,虽问解诂,亦未知已之有罪乎春秋。假令读定元年经,而问其传之解诂云“定何以无正月?正月者,正即位也。定无正月者,即位后也”则无以知其国当绝,定公不得继体奉正之义;假令读定公二年经云“新作雉门及两观”而问其传之解诂云“书不书,此何以书?讥。何讥尔?不务乎公室也”正以久不理,不以公室为急务,故书之,无以知其僭天子是也。注“此假设而言”至“于是”解云:当尔之时未有春秋。故知主人习其经而读之者,假设而言之也。既未有春秋,而言主人,故云此假设而言之。云主人谓定、哀者,正以上言“定、哀多微辞”下文即言“主人习其读”故知此主人者,宜指定、哀言之也。注“此孔子”至“之至也”解云:此时君者,还指定、哀也。孔子作春秋当哀公之世,定没未几,臣子犹存,故亦畏之,为之讳恶恩隆于定、哀,故曰上以讳尊隆恩也;若不回避其害,则身无所容,故曰下以辟害容身也。尊君卑已,故生上下之文耳。其传未行,口授弟子,而作微辞以辟其害,亦是谨慎之甚,故此曰慎之至也。

三月,晋人执宋仲几于京师。仲几之罪何?(据言于京师,成伯讨辞,知有罪。几,本或作“讥”)

[疏]“仲几之罪何”解云:上言晋人似非伯讨言于京师,是伯讨之文,与夺未明,故难之。

不蓑城也。(若今以草衣城是也。礼,诸侯为天子治城,各有分丈尺,宋仲几不治所主。不蓑,素戈反,一或作“蓑”一或音初危反。衣,于既反。为天,于伪反,下“善为”同。)

[疏]“不蓑城也”解云:谓不以蓑苫城也。公羊之义,以为昭三十二年“城成周”者,既是城讫,故于此处责其不蓑而巳,不似左氏方始欲城耳。注“蓑若今以草衣城是也”衣,读如衣轻裘之衣。注“礼诸”至“主者”解云:正以宋人不治所主者,晋人执而归之于京师,得为伯讨之文,故知礼有分丈尺之法,不谓更存礼文。

其言于京师何?(据城言成周,执不地。)

[疏]注“据城言成周”解云:即昭三十二年“冬,仲孙何忌会晋韩不信”以下“城成周”是也。注“执不地”解云:谓春秋上下,大夫见执,例不举地,即下六年“秋,晋人执宋行人乐祈黎”;七年秋“齐人执卫行人北宫结”之属是也。若然,成十六年“九月,晋人执季孙行父,舍之于招丘”彼传自有解;“执未可言舍之者,此其言舍之何?仁之也。曰在招丘,忄希矣”注云“忄希,悲也。仁之者,若曰在招丘可悲矣。闵录之辞”;“执未有言仁之者,此其言仁之何?代公执也”是也。

伯讨也。(大夫不得专执,执无称名氏,见伯讨例,故地以京师,明以天子事执之,得伯讨之义。见,贤遍反。)

[疏]注“大夫”至“之义”解云:下传云“大夫之义,不得专执也”故云大夫不得专执。若诸侯执人,即僖四年传云“称侯而执者,伯讨也;称人而执者,非伯讨也”若其大夫不得专执,故其执人之时,无称名氏,见伯讨例,虽无其例,其执之有理,宁得不作其文,是故地以京师,明以天子事执之,见其得伯讨之义也。

伯讨则其称人何?(据城称名氏,诸侯伯执不称人也。复发此难者,弟子未解,嫌大夫称人相执,与诸侯同例。复发,扶又反,下皆同。难,乃旦反。解,音蟹。)

[疏]注“据城称名氏”云云。解云:即昭三十二年“冬,仲孙何忌会晋韩不信”以下“城成周”是也。注“诸侯伯执不称人也”解云:即僖四年传云“称侯而执者,伯讨也;称人而执者,非伯讨也”是也。若欲指经言之,即成十五年春“晋侯执曹伯归之于京师”是也。

贬。(故称人尔,不以非伯讨故。)曷为贬?(据晋侯伯执称人,以他罪举。)

[疏]注“据晋”至“罪举”解云:即僖三十八年冬“晋人执卫侯归之于京师”传云“归之于者,罪巳定矣”“此晋侯也,其称人何?贬,曷为贬?卫之祸,文公为之也。文公为之柰何?文公逐卫侯而立叔武,使其兄弟相疑,放乎杀母弟者,文公为之也”然则彼乃晋文之执卫侯,实得伯讨之义,而称人者,正由文公恶卫侯太深,爱叔武太甚,故致此祸,是以贬之称人,故曰以佗罪举也。今此晋人执仲几,亦得为伯讨之义,而贬称人,故欲问其称人之状矣。

不与大夫专执也。曷为不与?(据伯讨。)实与,(言于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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