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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守诺(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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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被那腥腻之物射满嘴里,陶华甚是不适。李隐也未料到自己泄得这般快,心下略略尴尬,又急急把伏在他胯前的陶华扶了起来,用手兜在她嘴巴前说:“吐出来。”

陶华却皱了皱鼻子说:“……吞了。”然后靠了在李隐的肩头上,嗔道:“难吃。”

李隐看她一副爱娇的模样,不禁揽紧了她哈哈大笑道:“先生也太娇气了些。”

陶华听得李隐又在这床笫之间唤她先生,觉着此人确有些坏心眼,便垂了垂眼道:“怎地就娇气了,你尝过么?”

李隐被她说得心口一跳,低下头便寻着她的嘴唇吻去,“我来尝尝。”陶华朱唇微启,纳了他的舌头,然而那舌把她嘴里巡梭了一遍仍未满足,复又来回戳刺——那动静彷若方才在她嘴里的阳物一般。陶华蓦地觉着这人不过是换了件物事又来侵犯她的小嘴,心里一气便推开了他。

李隐爱她在自己怀里轻嗔薄怒的样子,便捧着她的脸道:“先生说得是,味道确实不好。”

陶华听他又唤自己先生,心下微怒,头一侧便咬在他的下颔上,咬的那处竟同上次一样。

这次李隐却没就范,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夭夭要咬便咬别处好了,明天还要见人。”

陶华被他捏得没了劲,也不理他,身子一翻便往塌内睡去。李隐见状,笑了一声,又贴了上去。他一手抱住了她,另一手扯了锦被覆在二人身上,后又把手贴在她腰上肌肤轻轻磨沙。

藏青床帷内二人良久不语,呼吸渐缓,李隐似已酣睡。然陶华想到今晚在平康坊内种种,却心乱如麻,难以成眠。翻了翻身,却瞧见李隐睡着后的面容沉静如稚子,心里莫名地淡定了些。回过神来,想到明日起来被侍候李隐的小厮碰见诸多不便,便要起身。

岂料才撑起身,手臂便被李隐捉住了,“去哪儿呢?”

“回去睡,丹砂许是在等我。”

李隐不信,只把她往自己怀里扯,让她枕在自己胸前,“先生不懂撒谎,不是睡不着么?”

陶华没应。

李隐又问:“想那秦又玄呢?”

陶华听他又提起秦又玄,心中一跳,却听得枕在耳下的心肝跳得比自己更快。遂伸手在他胸口上抚了抚,低声道:“我想他甚么?”

这一句话听起来含哀带怨,教李隐听得如鲠在喉。再开口,声线竟被妒意磨得沙哑,“他为何与你提他的夫人长子?”

这事是陶华心中刺,骤然听他提起,便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李隐不允,反把她抱得更紧。

陶华抵不过他,闭上了眼小声说:“你定然猜到了,何必问我?”

“我要你说。”李隐语气冷漠,听着有几分残忍。

陶华被他激起了心性,咬了咬牙道:“……他想要纳我为妾——那年……那年他与我说,我愈长大性子却愈发散漫,难以担宗妇之责。他虽不能守诺娶我为妻,但只待他娶了正妻,得了长子,他便可纳我为妾。往后便只有我一个,待我如从前一般好。”陶华说完,略略缓了口气,却感到背后李隐的呼吸愈来愈重。

“你信他?”

陶华摇了摇头,“从前他确实待我很好,像我父亲一般纵着我。我的性子难担秦家宗妇之责不假,可难道他在我十六那年才知我性子如此么?”说罢,陶华听得身后传来了一下悠长的呼气声,抱着她的手臂似是松了松,复又听得李隐说:“秦又玄不过是个见利忘义,得陇望蜀的小人。”

“嗯。”

“你往后不许再见他了。”

“这是我要见他的么?”

“反正……反正,你便应了我吧。”

陶华听得他话中竟有几分恳求之意,心中不忍,便应了他。

蓦地,身后的李隐竟翻了个身,又把她压在身下。与此同时,陶华便觉着她方才含过的肉物又硬挺地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脸上一热,挣扎着要推他,李隐却乘她扭动腰肢时把阳物压实她白腻平坦的小腹,肆意厮磨。

陶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他还不放过,边低下头舔吻她合着的眼帘边道:“说甚么不堪为秦家宗妇?——因你生来便应当李隐娘子。”

陶华听了这话忽地睁了眼,眼中似已泪意氤氲,对压住她的人说:“李隐,别应承我这些。别……”她还待要讲,却被李隐用力地吻住了嘴唇。

陶华心里难受,扭着头反抗地呜呜了两声。

李隐遂松了口,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却又立马侧着身子从她背后抱着她。

此时陶华已感到李隐那滚烫的肉物正蠢蠢欲动,从她身后钻了进去她的大腿根处。她腿心原就留着先前的滑腻,李隐不过挺动了几下,她身下便响起了滋滋水声。

那靡靡之声听得陶华脸红心跳,不敢视人。可她的细腰被李隐箍得紧紧的半点推拒不得,只好求他道:“你别这样……”

李隐此时情欲交炽,哪会听她的?只一味挺胯把那肉物肏进陶华细腿之间,同时坚实的小腹密密砸砸地撞在陶华挺翘的臀上,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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