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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喜欢过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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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祝凡清没有给黎柏佑发消息,黎柏佑也会出去堵她。

沉贯和黎雾是毫无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在黎柏佑叁岁的时候,他们就协议离婚了。

黎柏佑从小跟黎雾生活在一起,见过她的每一任男朋友,他年龄越大,她的小男友就越年轻。

从混血玩到毕业生,导致他一度以为他妈在集邮,搜刮全世界的帅哥。

因此对沉贯找新女友,组建新家庭这个事,他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说是无感。

没什么感觉。

习惯了。

他今晚到场纯属自发性的,本着晚辈的职责,完成一个任务,顺便卖沉贯一个面子。

那个时候,黎柏佑还没像现在这样本性暴露,还尚存一丝人性。

他迟到是真,车子在高架上抛锚也是真。

于是在他进门第一时间给两位长辈赔礼道歉的时候,叶秋澜觉得这孩子还不错。

虽然话不多,气质有些疏冷,但有礼貌,应该不难相处。

所以,她至今没想明白,怎么转眼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黎柏佑就成了一个浑身带刺的混不吝。

“妹妹”,“哥哥”,“好好相处”

这样刺耳的字眼飘进耳朵。

烦。

特别烦。

想杀人的那种烦。

他们围着他讲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紧箍咒的咒语,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高脚杯搁于桌面,他的手未挪开,细长玻璃脚被死死捏于指间,承载着他无以发泄的躁怒。

祝凡清离开后,黎柏佑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紧跟着离开。

他也有话要说。

要问,她是不是因此,才不惜对他讲出那样无情的话。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要分手。

所以,是还喜欢他的吧?

祝凡清站在隔壁包房的后门,那里灯光黯淡,不会有人经过。

黎柏佑远远走过去。

“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我妈妈那样讨好你,她又不欠你,你凭什么把气撒在她身上?你凭什么轻视她?”

还未来得及开口,还未走近她,呵斥的声音就将他阻拦在原地。

黎柏佑吸着气,胸口起伏着,仿佛再不能忍,一把将她拖进没有人的包厢。

摔上门,里面一片漆黑,黎柏佑将她抵在门板上,蛮横地撬开她的齿,粗粝的舌头在口腔里疯狂搅玩。

他的舌头比她大许多,也比不上她柔软,舌尖细腻舔舐,红酒的余味由他舌芯渡过来。

没醒过的,又苦又涩。

反抗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祝凡清仰起脑袋,胸膛被迫更挺,黎柏佑顶着她平陷的小腹,手法娴熟地探进她的短t,胸罩推上去,换着奶子揉。

在他狡猾的攻势下,祝凡清浑然忘却自己原本的目的。

他太懂她的敏感点,知道舌吻的时候捏一捏奶头,她就会浑身发软,像菟丝花一样,依附在他身上。

一硬一柔的两副躯体紧紧顶在一起,那硬物戳得她小腹涌下一阵又一阵的暖流。

吻到她意乱情迷,黎柏佑离开,双目清明地睨着,她檀口微张,眯着眼往上迎。

又湿了?

就这点能耐?

黎柏佑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探下去,随即冷笑一声:“你小男友知道你在我手里湿成这样吗?”

“祝凡清,你忘不了我。”

顶头浇下一桶冰水,祝凡清顿从情欲中回魂。

恶语相向,气焰嚣张,目无尊长,与冷雨夜的屋檐下那只被淋湿的小狗判若两狗。

祝凡清骤然从混沌中惊醒,自己竟又摔进了他的陷阱,她打心眼的鄙夷自己。

“滚开。”

挥掉他的手,祝凡清冷着脸抬脚要走,却被他钳住手腕。

一双眸鹰一般死死盯着她:“你早就知道?”

手腕很快被他捏出一圈红印。

疼,却甩不开。

祝凡清昂着头看他,硬着脾气反问:“是又怎样?”

是又怎样?

黎柏佑咬着后槽牙,拳头握得咯咯响,拉着她一拽,身体就重新贴到一起。

“你就为这事跟我分手?”

“这么点破事值得你他妈跟我分手?”

他到底算什么?

可以被无条件舍弃吗?

黎柏佑很少会有这样暴戾,不理智的黑色面。

大多时刻,祝凡清都觉得他像白色。即使被成群的红男绿女簇拥,也永远一副漫不经心,兴致缺缺的冷白模样。

不缺钱,不缺爱,不缺朋友,不缺奉承,不缺异性示好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当一切变得可有可无,快乐阀值就会抬高。

后来再回想起,大概就是从这时开始,黎柏佑假面破裂,皮囊下是卑鄙败类的本性。

“你可真会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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