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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韩厉害怕那样的自己 (r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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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厉将自己关进家里的隔离室。

易感期的alpha就像易燃桶,任何相信好的费洛蒙都能引起爆炸,让他成为一个无意识只想操干的人体打桩机。

他会变得相当很残暴,成为一头只顾发情的野兽,将看得见、有洞的生物压在地上,用尖锐发达的犬齿咬住对方后颈,以残忍的姿态插进对方的洞里,不管不顾,只管发洩。

韩厉害怕那样的自己。

那个东西不是韩厉,是个怪物。

季璟就是在那头怪物现身后被残忍标记的。

是他的错。

如果他好好能控制的话,季璟还会是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个强韧、自信,在泥泞中盛开的莲花。而不是被打断脊骨只能佝僂身躯看人脸色的残枝。

是他逼得季璟走向绝路。

「呼……唔呼……」韩厉眉头紧锁,握着身下膨胀的性器,鼻息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季璟。」

他想像着那条毯子是梦里描绘无数次的模糊人影,白皙的颈脖、印着曾咬下的标记的后颈,那里会飘散着只有他能闻到的奶香味,安抚躁动不安的神经。

五年了,自季璟去世后这五年,他都是这么撑过来的。

靠着想像,抚慰自己,衝上云端。

想像中的他不再被情慾所支配,能够温柔地对待身下的伴侣,一次又一次地送对方上云顶,没有猩红的血液、没有残忍的啃咬,只有极乐。

只存于梦中。

他与季璟的幸福,只存于飘渺的梦。现实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灵魂伴侣,亿分之一的机率创造出来的浪漫,听起来美好,但在韩厉的记忆里,就只是两头被迫发情的野兽互相较劲。

孱弱的oga被压在身上不断操干,发出疼痛又舒爽的哀鸣,一次次张着大腿接受索取;健壮的alpha则散发不断让对方发情的费洛蒙,使其维持在后穴湿润,性欲高涨的状态,满足自己残忍又噬虐的性欲,直到一次次发洩完毕后才收起霸道的气味。

他跟季璟从未有互相安抚的时候,自从季璟迎来发情期,他们见面就是不断地被性慾支配。

只要见到季璟,韩厉就会不受控地成为发情野兽,只想将季璟撕咬成碎片、生吞活剥。

既愉悦,又残忍。

叫人发疯。

「季璟……」

还不够……还要更多……

韩厉悲泣地嗅着只剩檀木香的毯子,眼神充满绝望。

「唔……」他发出痛苦的哀鸣,如战败的兽,犬齿咬破他的下唇,血腥味混杂着费洛蒙飘散在空中,因为互相标记,他的费洛蒙也有淡淡的,属于季璟的费洛蒙。

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需要更多季璟的费洛蒙,韩厉痛苦地抱着双臂,将自己捲缩起来。

就算他自残又能如何呢?血液中混杂的费洛蒙根本远远不够安抚他的躁动。

他需要他的oga……

他的……

突然,一条被扯断的铆钉皮製项圈佔据了他的脑海。

接着是与季璟影像重叠的孩子。

陆韜。

不行!他怎么能……怎么能再次玷污那个人呢?

陆韜好不容易不再受费洛蒙支配,他怎么忍心又将其拖入深渊?

韩厉捲曲起自己,内心不断挣扎,最终还是败给了慾望,将收拾在地毯下的手帕掏了出来,掀开沾了挥的布料,露出里头的项圈。

一下下,就一下下……这玩意儿不是陆韜,不过是个无机物罢了。

韩厉说服自己,将项圈贴着鼻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淡淡的奶香早已烟消云散,但奇异的,他惶恐不安的情绪、暴躁的神经都逐渐被安抚下来。

陆韜。

陆韜……

他的伴侣。

韩厉闭上眼,嗅着那小巧的项圈,缓慢朝嘴唇移动,他擼动硬挺的性器,轻轻吻了吻颈圈贴肤的那面。

湿润的舌头触着皮革,隐隐约约的好似除了皮革味外还有一丝丝奶香。

「呜……唔嗯……」

韩厉呼吸急促,随着口腔瀰漫淡淡的奶香,他的情慾也登上高峰,手不断抚慰着胀得紫红的性器,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住柔软的皮革。

喀嚓。

有什么被咬碎的声音。

随着东西的碎裂,婴儿奶的香气从皮革中溢出,逐渐充斥整个口腔,浓郁的费洛蒙飘散在空气中,与檀木香气渐渐融合。

陆韜的味道。

「呼唔──」韩厉闷哼一声,一股又一股的浓郁的精液倾洩,他呼吸沉重,太阳穴凸凸地跳动,过了很久才从高潮中缓过来。

自季璟去世,他身边再无他人,无论基因再如何匹配的oga都无法引起他的慾望,更枉论安抚易感期中的他。

有的只有阵阵的噁心与恐怖。

oga再无法引起他任何兴趣。

陆韜果然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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