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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含一含(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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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禁足,可一向胆大妄为的蔺紓哪能如此安分,强忍着在宫里装模作样待了几日,便耐不住寂寞偷溜出宫。

说来也是奇怪,盍邑竟知道她要来,故而哪也不去,早早地便在府里候着了。

辅一打开门扉,人影便蓦地一跃而起往自己身上扑来,盍邑猝不及防,被这股冲力推得往后疾退几步,站稳脚跟后下意识抬手搂上怀里纤细的腰肢。

他微微仰头,看见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笑容灿烂,眼里尽是细碎的星光,难掩喜悦。

只见她低下头来与自己对视,噙着笑问他:“想我吗?”

她启唇时清甜的香气随之喷洒在自己脸上,盍邑静静感受了片刻,才轻应了一声。

“想我吗?”蔺紓不满,复又重问一遍。

他知晓她的习惯,非要让自己亲口说出来,便开口说了一声:“想。”

她这才满意,轻快的笑了一声,在他脸颊上留下一吻,权当是表扬了。

盍邑松手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听她说在宫里闷了几日,怪难受的,他记起那时在养心殿的事,便伸手去撸她的衣袖。

见他翻捋自己的两只衣袖,蔺紓疑惑,问他:“你在找什么呢?”

两只手腕皆是白皙柔嫩毫无伤痕,盍邑微顿,帮她把衣袖整理好,嗓音放缓问道:“纯妃伤你不曾?”

蔺紓听言诧异,问他从何知晓。

“陛下问罪那日,我也在养心殿。”

盍邑想起那日她声泪俱下的哭诉,眸子里显现几分谑色,噙着浅笑促狭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熟悉的话语让蔺紓刹那间想起自己那日的夸张演技,不曾想他当时也在场,恐怕是亲见了全程,顿时又羞又窘,咬唇抬掌轻拍他的手,羞恼道:“不准埋汰我!”

他轻笑捉住她的手,将那软若无骨的手指包在掌心里捏了捏,好奇道:“纯妃是如何惹了你?”

竟能惹得她亲自动手惩戒对方。

一说到纯妃,蔺紓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轻啐一声:“这个蠢货!”

自俩人上回说开后,朝政相关之事她也不再隐瞒他,一五一十的将缘由与他说了。

“脑子拎不清的东西,竟敢打皇兄的主意。”她态度轻蔑地道,讽笑一声:“却不知惹我皇兄便是惹了我!”

盍邑静静看着她,见她如此护短,心里不禁有些羡慕蔺暨。

蔺紓说完回头,见他静静盯着自己,遂问:“怎么了?”

盍邑回过神,摇头说无事,不动声色接上她的话:“倒看不出来,这纯妃是个心大的。”

一个刚诞下皇嗣的宫妃为何会有如此行为,原因显而易见。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蔺紓想起自己那刚出生的便宜弟弟,用她皇兄的话来说便是成不了什么气候。

便是待他长成了又如何,对她来说,他能给他们构成的威胁力还不如自己那便宜侄子呢。

只是纯妃那蠢货有些麻烦罢了。

果然与那女人长得像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蔺紓在心里默默嘀咕,神色厌烦。

见她两条秀眉几近要拧在一块,盍邑抬臂搂住她,低声抚慰道:“她们是陛下的妃嫔,你是陛下的女儿,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自有计较……”

蔺紓被他这一席话哄得熨帖极了,笑着探头去吻他的唇。

不多时,俩人便又纠缠到床榻上去了。

粗粝的掌心在大腿上流连,一直慢慢抚摸至她的腰腹。

那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一扭,下面便流了清液出来。

蔺紓喘着气擒住他的手,携着他的手按在胸乳之上。

手心下的布料柔软舒适,略微凸起的地方应是做了几样刺绣,盍邑嘴里含着她的耳垂,还不忘问:“今日穿的是哪一件?”

被他捏着乳珠揉了几下,她便彻底软了身子,嘤咛一声,贴在他耳边娇声道:“你猜猜看……”

于是他便又收手回去摸了一遍,心中大致有了猜想。

“绿色纳纱花蝶那一件。”他笃定道,而后将她的裙摆推高至胸上,眼前显现的赫然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一件抹胸。

淡绿色的布料清雅光滑,愈发衬得她浑身肤若凝脂,如新生的羔羊一样白嫩。

蔺紓双手捧住他的脑袋,毫不吝啬笑夸一句:“你真聪明。”

盍邑抬眸迎上她赞赏的目光,神采奕奕,略显自豪,仿佛在说:不过如此。

“亲亲它。”她挽唇一笑,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胸脯前。

他便这么隔着一层布料低头含住凸起的顶端,舌尖将光滑的绸缎舔得濡湿。

“嗯……”

隔靴搔痒难免不如真枪实弹,蔺紓有些不尽兴,抬手推开他,挑起指尖解开抹胸,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才靠榻躺在他身下。

光裸的藕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轻拉下去,盍邑顺势埋入她的双峰间,如羊羔子吃乳一般,吮得啧啧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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