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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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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一声。”水理笑了一下,笑他。

“哥哥。”她凑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在他唇边清脆地喊。

“嗯。”

李岱凌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将人慢慢放倒在床上。

“睡了?”水理抱着胸前的被子,半迷蒙的眼睛盯着身上的人。

天色已晚,她头发散在深色床单上,面容格外清丽,神色单纯。

李岱凌不应她,拨弄过她的额发,双手穿过她后颈,托起她精致的下巴。

他呼吸重,盯着近处的红唇,像是即将要品尝一盘精致的菜肴,先是轻轻地含、吸、吮,其间水声滋滋,后又挑弄唇舌,长长的舌头从上而下地伸进去,塞满她口腔。

水理肉感的脸颊硬吃到鼓起,逼仄的空间、他舌头压她舌头逗弄,或又带着她卷弄粘连拉丝的口水。

汁液翻搅。

明明是情爱趣事,作为承受一方,水理模模糊糊觉得沉重。

“嗯……”

她身体反应比往常来得更汹涌,下体不停地吐水,忍不住摩擦双腿。

身上,男人将她扫荡个干净,勾着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口中,痴缠她舌头上的蜜液。

水理可怜巴巴地张着嘴,舌头被他一遍遍咬,最后又被迫渡了一大口口津。

她顾自望上喘着气儿,李岱凌早已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

他掐着她的腰压着她,在她嘴角鼻尖流连。

他舔她,从脸颊渐渐挪到颈间,留下一串湿润,最后是衣领敞开的锁骨、乳沟,舌头钻进去,水理心痒难耐。

“李岱凌。”她想开口,问他怎么了,敏感的小块乳肉突然被咬,身体突如其来、强烈的反应冲击她无法说清一句。

“嗯啊……”

她觉得身体里有东西出来了,身下吐出一大泡水,身体轻微发颤。那感觉很浅,尚不足以解渴,却片刻解脱。

她头晕得厉害,不是那种带呕吐感的头晕,身体燥热,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反应了一会儿,甩了甩脑袋,被李岱凌抱起来。男人病态地蹭了蹭她的脸,心底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克制、要爱惜。

他不能……那样对她。

“热,”水理有些脾气,像撒泼打滚的小孩,懵懂地在他身上贴贴,“你……好凉啊。”

他刚冲的冷水,怎么可能不凉。

李岱凌察觉她的不对劲,捧着人仔细看,可也看不出什么发烧迹象。

“鼻子不堵,头也不痛,就是好热……好热,我……”她突然歪头一愣,过后又有些害羞地凑近他耳边,小小声说,“我好像,想……想尿尿。”

她下边在流水,黏糊糊的。

“好。”李岱凌抱她到外间的尿壶旁。

“谢谢!”

她喝醉了似的,双眼迷蒙、脸色粉粉,似乎分不清当下。

李岱凌眉头收紧了,背身走到门口。水理解了裤子端端正正坐在干净的尿桶上。

一点方便的欲望也没有。

她又晕乎乎地站起来,拉上裤子,新换的小裤积了黏水变得凉凉的,她不舒服。

上前抱着李岱凌的腰被他拖到床上,逐渐控制不住发生呻吟,情潮越发强烈。

“水理,你怎么了?”

她躺在李岱凌的臂弯里,用了全身力气喘息。

“你亲亲我。”

李岱凌吮她红唇。

“不是这种,不是……”

她双腿往他身上抬,隐约间,双乳也靠着他手臂轻蹭。

“吃……要你吃我,吃掉……嗯啊!”

水理突然尖叫,翻身倒过去,李岱凌急忙把她接住。

“水理。”他眸色发沉。

“嗯。”

人已经神志不清,仔细一看,如何不是一脸少女淫色。

“你中药了。”

“……啊?”

李岱凌找不出其他原因,除了她在山上服下的那两片感冒药。

鹿池大队的顾铃杏……她爷爷是兽医,可同时她父亲,是大队上猪棚里的人。

发情粉……发情药……何尝不可能。

其实都是水理忘了,这年代哪里有什么发情药片能随随便便弄到,只不过是原剧情在发挥作用,又莫名其妙让她自己中招了而已。

李岱凌面沉如水。

从见到水理的那一面,到现在的每分每秒,他想了成千上万次,如果,如果他没有救下她,没有找到她,甚至没有遇见过她,她就一个人在那座山上,最后……会怎样?

他不敢深想,几乎就差那一线就要崩溃,他亲手抱她、吻她,她就在他怀里的事实才能平息那些爆发的兽欲。

雪上加霜的是,那莫名其妙的药片、她发情的媚态,成功让他……失控了。

于他而言,有多愤怒、就多冷静,李岱凌冷漠地把人抱进怀里。

“水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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