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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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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醉意深重的人终于在缠得韩知竹忍不住的想,必须要戳他后颈的穴道让他睡着的临界点上,自己倒下睡着了。

留下被缠得心烦意乱的韩知竹,打坐了大半夜。

韩知竹倒了一杯冷泉茶,推向程雁书:你说,要勤学苦练,成就自身。

就这?程雁书快速端起那杯冷泉茶,灌进口中。

喉中浓稠复杂的味道被清淡的冷泉茶冲散,程雁书放下一口饮尽的茶盏,清了几下嗓子。

你还说,韩知竹再往空的茶盏了注入冷泉茶,同时道,要我管着你,以后再不许你饮酒。

拿起再次注满的茶盏喝了口冷泉茶,程雁书终于把难受劲都压了下去,头也不晕了喉咙也不犯恶心了:大师兄,你管我吗?

韩知竹颔首:管。

诶?

程雁书倏而抬眼看韩知竹。

两人眼神相撞,俱是心神一颤,又讪讪然地移开了视线。

过了片刻,韩知竹道:以后饮酒,必须先知会过我。

程雁书忙不迭地点头。

韩知竹:走吧,去主殿。

站起身来,程雁书却又忽然想到了自己手指上的定时炸弹。

他抬起手看了看指尖那点红,总觉得是变小了一些,却又不敢过分确定。

不太自信地把手指递到韩知竹面前,他问:大师兄,这孑孓,是缩小了一圈了吧?

韩知竹把程雁书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握在手心,大拇指从程雁书手心略用力的压下,再按压住肌肤慢慢抚过中指,最终停在指尖处。

按压的力度下,泛了白的指尖呈现出的红点看得更清晰了,韩知竹仔细看了看,点头确认:确实,有效。

太好了。程雁书眼睛亮亮地看着韩知竹,至少我没有白吃这全世界最难喝的药了!

带着几分求情,他笑:但是大师兄,下次再喝药可不准罚我的糖了,没有糖,真的太苦了。

韩知竹却不回答,只是松开了握住程雁书的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了。

走出两步,他轻声道:无妨。你甜。

韩知竹的声音太轻太悄,程雁书压根没有听到。

他只是无知无觉地快走两步,跟上了韩知竹的步伐。

两人到了铸心堂的主殿时,里面已经排开了各位大佬们议事的正经场面。

薛明光看着似模似样地站在他二叔三叔身后,却在看到进了主殿的韩知竹和程雁书时,眯着眼悄悄抬起手向程雁书挥了挥。

程雁书给了他个严肃点,又想被关进笼子里吗?的表情。

熏风庄并没有长者出现,因此宋谨严作为少掌门,意态端正地端坐着代表位。他身后却并没有陪同的弟子,一整个人呈现出孤家寡人的状态,但他肃正稳健,显得无比有存在感。

他们四镜山来了白胡子的齐长老和高瘦的梁长老,此刻,王临风和魏清游正接过铸心堂弟子端来的茶,恭敬地奉给两位长老。

铸心堂掌门白清明作为四极盟主端坐主位,白映竹居其副位。

大佬带着修真纯n代出场刷存在感的场合,程雁书却发现,白映竹宋谨严已经独当一面显露锋芒和地位不说,薛明光好歹也是能出席的名正言顺的少掌门,他大师兄更不必说了,唯独白映风,却不见踪影。

程雁书四下看了看,悄声对王临风说:二师兄,白掌门好像真的很不待见白公子。这种场合,都不带他出场吗?

王临风苦笑一下,不说话。

魏清游却也点头低声应和:确实,这两日筹备四极之会,白公子忙前忙后,虽然也有不尽完美之处,但也算殚精竭虑了。

大概是白大小姐太出众了。王临风淡淡道,他人家事,勿议为佳。

韩知竹压根就不会参与他们这些闲话,端正地站在两位长老身后,支撑起了他们铸心堂的门面。

当飞光珠和若木之墨被呈上来,宋谨严仔细认真地检视后,慨然确认道:这确是若木之墨。但若木之墨是我熏风庄独有之物,产出十分不易,存数皆有记载,多年来从未有过遗失,我当彻查记录,给四极清楚的交代。

薛明光那暴脾气的三叔也大声道:此事牵涉飞光珠,我泰云观必追查到底,给出明确交代。

薛三爷一言九鼎,此事必然会水落石出。白清明总结道,但若木之墨和飞光珠同时现世,并用于魅魔作恶,其后的阴谋必然有更深的布局,兹事体大,四极俱不能坐视不理,必须清查。

既然飞光珠是十年前之物,是否就由各家小辈去查此事?齐长老道。

此言甚是。白清明也赞同,不知薛二爷薛三爷,和宋少掌门是否赞同?

薛明光的三叔是暴脾气,二叔却温文儒雅,看着倒更像宋谨严的叔叔。他淡笑道:如此甚好。一来十年前小辈们都尚小,必然与此事涉及不深。二来他们也该有些历练成长了。

正是。薛三叔毫不给面子地直视薛明光,明明白白展现出我不是针对在座的各位,我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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