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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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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宓素来以国政为先, 又怎会重罚。

如今能将这麻烦精遣送回国, 容嫱满意了。

秦宓进来, 便见她露着细腰,腰腹上斜着条红痕, 甚是扎眼。

容嫱放下衣摆,起身行礼。

她睡得头发都乱了,散散披在肩头, 又顺着她的动作落在胸前。

秦宓大手拢着她的长发,垂着眉眼看,见脸色没先前那样苍白,心里也放心了些。

“王爷怎么了?”

带着点凉意的纤纤玉指落在他不自觉微皱的眉间,容嫱笑容温婉,不见半点埋怨。

秦宓抓住她的手,裹在掌中暖着,半晌才道:“明日赵清雁便会被送走,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下一次。”

容嫱讶异道:“清雁公主是我朝贵客,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你还嫌本王罚重了?”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以为得知这个结果,这人会不高兴,会闹脾气,到头来却只是这般软声软气地说一句是不是不大好。

难怪被人欺负。

秦宓按着她的发顶,轻叹了口气。

容嫱顺势靠进他怀里,仰头盯着他,笑道:“王爷是不是觉得我太软弱?”

秦宓不说话。

她便撩起衣摆,自己在伤口上轻按一下,疼得整张小脸都皱了皱。

秦宓慌忙止住她的动作。

容嫱道:“受伤是很疼的,谁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嫱儿不想王爷为难,这样就够了。”

她声音平静,好似在陈述一个事实,却震得秦宓愣了一下。

下一刻,容嫱便被笼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老老实实靠在秦宓胸膛,听见男人乱成一团的心跳声,嘴角翘起。

秦宓抱着她温软的身子,竟想着若是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似乎也很好。

她尚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秦宓又怎舍得让她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他抚着美人儿长发,眼底掠过一抹冷厉。

用过晚膳,容嫱被丫鬟伺候着到耳房沐浴。

秦宓才放下手里的笔,叫了云岑进来:“安排好了?”

云岑点点头。

“白日崇亲王的话,知道的人多吗?”

云岑如实道:“不多,当时在场的都是云朝人,此等事关皇室血脉的大事,恐怕都会守口如瓶。”

秦宓眼神深邃,淡淡道:“将风声递出去,崇亲王送容嫱的身份,没道理不接着。”

“只是传言,会有人信么?”云岑不解。

“真的不可怕,假的不可怕,似真似假才叫人惊疑不定。”秦宓重新提笔,落下朱批。

崇亲王今日只口头一说,他日若矢口否认,容嫱如何自处?

她是断不能在人前以云朝郡主身份自居的,至于其他人心里怕不怕,那便是他们的事。

容嫱沐浴出来,衣带只松松垮垮拢着,稍后还要上药。

秦宓接过丫鬟手里的药膏:“本王来。”

凑近了,鼻尖便钻进一缕馨香,是她身上的味道,秦宓也闻习惯了。

他以前不大喜欢这样的甜香,总觉得腻歪,如今床笫之上,却常常过分地索取,唇舌之间,似要将她一身甜香舔舐殆尽。

容嫱有时受不住,就没出息地哭。他偶有收敛,别的地方却又更过分,几次下来,容嫱已经看开了。

但入秋以来,二人已有一段日子不曾欢爱。

她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就突然清心寡欲起来,没忍住眯着眼偷看一眼。

秦宓分明垂眸认真上药,头顶却像长了眼睛似的:“嗯?”

“……好了吗?”她心虚道。

秦宓合上药膏瓶子,让丫鬟拿开,边道:“沐浴时伤口是不是沾水了?”

鞭痕在腰腹,不好避开,一个不仔细便沾了水珠。容嫱支吾道:“唔。”

他欺身上来,眼底含着点淡淡的警告:“再这样,明日我亲自伺候你沐浴了。”

二人离得近,肌肤相贴,说话间吐息尽数落在她脸上,又痒又麻。

容嫱经了几次人事,身子食髓知味,比先前更敏感。这会儿颤了颤,竟如春日花中嫩蕊,吐出一点露水来。

她倏地红了脸,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一转头,将脸埋进锦被中了。

秦宓望着她露在外头红红的耳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要……”

“我不要我不要的!”

容嫱矢口否认。

秦宓好笑地抓住她胡乱推拒的手,俯身一寸,温热的唇落在她脖颈间摩挲流连。

待鼻尖尽是她身上那股甜香的味道,才翻身将容嫱卷进被子里。

“好了,养伤重要。”

容嫱被撩拨得略有些发热,这会儿在被子里蹬了蹬腿儿,嗔怒地瞪他一眼。

这不解风情的男人!

秦宓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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