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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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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全开将鞭子使得威风凛凛只看到一道残影,只能通过殷烈的惨叫声数着鞭子打了多少下。

前院宾客听着这惨叫不停的猜测,觉得这宜春侯府真是新鲜事多。

宜春侯双目紧闭,完全不敢看殷烈的惨状,只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他自找的。

殷烈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没了声息,宜春侯惨叫一声,“烈儿。”便踉跄着过来。

覃幼君摸着鞭子道,“侯爷放心,晚辈有数,没要他的命。”

宜春侯颤抖着手将殷烈扶起来,“乐平郡主可满意了?”

“并不满意。”覃幼君说,“比起殷序受的苦难,他挨这一顿打又算的了什么?”

宜春侯竟无言以对。

今日的宴席注定是一场闹剧,甚至有人为覃幼君可惜,依着覃家本不需要与宜春侯府这样的人家有交集,实在有失颜面。

因着殷烈昏倒,宜春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将客人送走,而女客那边好歹有殷倩倩和殷曼曼姐妹俩撑着好歹也将各府夫人送了出去。

两姐妹都不傻,知道这些事情她们掺合不得,在管家的协助下收拾了院子便赶紧回自己院子去了,对正院发生的事一点都不好奇。

覃家无疑是最后离开的,等云国公夫妻上了马车,覃幼君又从马上下来,冲到殷序跟前大声道,“往后谁敢打你尽管告诉我,你以后可是我覃府的人了,万不能再让人欺负了。”

宜春侯腿刚迈进门,闻言回头瞥了覃幼君一眼。

只有殷序丝毫不觉得被个女人护着有什么丢脸,嘴巴咧到后脑勺开心道,“好。幼君妹妹你真好。”

宜春侯的脚重重落下,哼了一声快步进了门。

马车上的玉阳长公主掀开帘子都觉得没眼瞧了,“幼君,走了。”

婚期定在九月初九,连一个月都不到了,着什么急啊。

随后玉阳长公主又笑了起,“没想到幼君也有这么着急的时候。”

闻言云国公瞥了她一眼,半晌道,“当年难道你不急?”

急当然是急的,玉阳长公主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四个孩子性子最像她的就是幼君,只是当年她是长公主放弃了招驸马,反而以一个普通闺阁女子的身份下嫁覃家。与如今还是有不同的。

覃幼君依依不舍的与殷序道别,这才上马离开宜春侯府。

宜春侯府的不出两日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之前就曾因为殷序将入赘覃府掀起波澜,如今又有侯门庶子不敬郡主在后,可谓被京城勋贵津津乐道。

与此同时当日参与辱骂覃幼君的几家公子当日也受到家里长辈的棍棒教训,又于第二日七拼八凑携了重礼往云国公府亲自道歉去。

云国公府对这些小的世家落魄门第来说已经是庞然大物,若是云国公府追究,可真就不是孩子胡闹能够解决的。所以不光主母上了门,就是当家人也上了门,战战兢兢的道歉。

好在玉阳长公主并未为难他们,和气的留他们喝茶便接受了道歉。

这些人一出云国公府便忍不住赞叹:“云国公府不愧是百年公府,只这宽容气度便让人赞叹,还有云国公府几位公子那也都是佼佼者,惭愧惭愧,回家之后必定要好好约束孩子,切不可再丢人现眼。”

若只一家说尚且不足以道,偏偏当日的几家全是如此说辞,京城中人忍不住想起云国公夫妻这些年做的那些善举来。

外头多夸赞云国公府,宜春侯府的一家三口就有多郁闷。

殷烈被覃幼君一顿不留余地的鞭挞,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昏迷整整三日人才转醒,醒来后又因后背疼痛直呼痛意,整个院子都是鬼哭狼嚎之声夹杂着林月娘的心疼声。

宜春侯起初还过来瞧过两次可目睹了两次殷烈因为疼痛对殷序和覃幼君破口大骂后便甩了他一巴掌再也没有过来。

林月娘有些慌了,难道宜春侯嫌弃他们娘俩了?

宜春侯如今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但羞耻和丢脸的感觉却是如影随形,连续几日都不敢出门去,瞧见认识的人看他那眼神便让他生不如死。

尤其曾经的至交好友也隐晦的提示他莫要对林氏母子过于宠溺,那滋味真是难受至极。

宜春侯喝了几杯酒在园中散心,不知何时转到了殷序的院子外头,如今贺家两兄弟在这跟殷序作伴,三人每日倒是快活的很。听着里头传来的说笑声,宜春侯心里更是苦涩难当。

父子两个怎么就到了如此地步,难道他真的错了?

都说亲者痛仇者快,对宜春侯早没有父子情谊的殷序又如何会因为他的伤痛而难过。

应该说殷序的日子过的潇洒至极,情绪来了,铺纸研磨,洋洋洒洒几百字的情书便跃然纸上。只他如今也不方便出门,便托付贺谦出门时将情书送到覃府去。

覃幼君自打归来也专心准备婚礼之事,连小姐妹的聚会都去的少了,听到殷序情书到了,这才收拾了东西看情书再写封回信。

相比较殷序的文采斐然,覃幼君的情书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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