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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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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抱头鼠窜落荒而逃了?

分明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韩榆计较!

阮景修暗自挽尊,期待着韩榆的反应。

最好韩榆被这些言论打击到崩溃,心态失衡,以致于几日后的会试失利,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风光而来,落魄而归。

这便是他费尽心思散布错误信息,又组织诗会的最终目的。

阮景修要让沈绍钧知道,当年他选了韩榆,是多么愚昧的一个决定。

还有父亲。

就算父亲至今未醒,他也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并不比韩榆差,日后无需再拿他和韩榆作比。

亲儿子如何能与一个莫不相干的人相提并论?

在阮景修期待的注视下,韩榆缓缓抬手,修长的手指屈起,轻叩桌面。

“笃、笃、笃——”

接连三声,轻而脆。

明明杂乱喧闹的人声远高过敲击声,在韩榆面前叫嚣不止的十几个官家子弟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那么一瞬,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被开膛剖腹,剐出内脏,毫无反抗之力。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

起,直冲天灵盖,又在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陡然一个激灵,酒醒了。

就在他们惊觉自己竟然被韩榆一个小小的举动吓到,恼恨交加之际,韩榆开口了。

“诸位,有一点你们可能误会了。”

“什么误会?难不成你这身行头不是买的,而是半路偷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

哄笑声再度响起。

而作为被群嘲的对象,韩榆仍旧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翘:“韩某的意思是韩某并非沈先生的弟子。”

笑声陡然一滞。

“不是沈祭酒的弟子?”

诸多怀疑的目光投来,韩榆点头应是:“韩某的老师是沈寒松沈大人,而非诸位口中的沈祭酒。”

“人言可畏,韩某不知是何人造谣生事,委实可恶至极。”韩榆眸光微转,视线穿过人群,落在阮景修身上,“多谢阮公子今日相邀,否则韩某也无法这样顺利地澄清这件事情。”

阮景修:“”

该死,他怎么还这样冷静?

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沈寒松,岂不就是沈祭酒离世多年的独子?”

韩榆:“没错。”

“所以你不是沈祭酒的弟子,而是沈祭酒的徒孙?”

韩榆:“正是。”

有人因为韩榆坦然的姿态臊得面红耳赤:“所以到底是何人捏造是非,惹得你我误会沈祭酒与韩榆的关系?”

“不知道。”

似乎那传言是一夜之间传遍越京的,目的性极强,意在误导众人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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