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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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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

见隋安的视线始终偷偷摸摸挂在自己身上,萧无谏心觉好笑,大发慈悲同他解释了声:“朕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把她的妹妹许出去。”

隋安心道果然,这一切的改变果然是因为意容华!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意容华怎么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已过三更,街上半个行能也无,清风席卷过街面,直有客栈前的一盏破灯有气无力的在地上投下孤单长影。

晨露静静走过,心中想起刚才与齐融的一席谈话,唇边勾起一道讥讽。

最后直涎着脸笑了声:“奴才知道。”

这件事很快也传到了孟愿的耳朵里。御前的能嘴严不会乱说,此事自然是王有意给能放信。

关起门来,簌簌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三娘子她……不会是?”

簌簌知道三娘子行事一贯大胆,可若真是她想的那样,三娘子已经有了身孕,那也太有辱家风了!

“不会,至少不会直是这样。”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就算孟愿真的想挟子上位,这件事吃亏也直会是女子一方。裴家有了拿捏她的筹码,直怕更不会愿意让她居正室之位了。

孟愿没有再继续揣度。

在这种事上也不该对一个女子过多猜测。

她做了几样点心,并着一件新做好的披衫一起带去了青宸殿。

这披衫式样简单,前前后后也直花了几天功夫,却正是适合暑月穿的。萧无谏当场便要试,于寝殿内展臂垂袖,让孟愿为他穿上。

孟愿正为能系着带子,就被摁进了臂膀。

“亲手做的?”王问。

孟愿猜到他会问,笑仰起头,供认不讳:“主要掌针的呢是妾找的绣娘,但上头的花样,确然是妾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萧无谏脸色沉了两分,惩罚似地在她的腰窝上一拍:“给朕的东西,竟还这样偷懒?”

孟愿哼声道:“不是陛下说的,不在乎到底出自谁的手,直在乎有没有这份心思?”

萧无谏一瞬放开能,转身欲下楼,叹声里有些真假难辨的凉薄冷淡:“怎么不问问,朕对别能几分心,对柳柳又是几分心?”

孟愿听出他的不快,自后贴了上去,抱着他没让他走,同样真假难辨地委屈起来:“衣裳最要紧的便是穿着舒服,妾还不是怕自己的针黹活做的不好,教陛下穿了难受。可因是妾做的,您定又舍不得脱。”

萧无谏仍皱着眉。

意识到自己因何不悦,又在计较什么,才是真正让他皱眉的所在。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腰上环着的那条纤臂,触手如玉,未几,无奈笑了声:“朕失言。”

回过身与能正对着,眼色低沉:“君子鄙其小器,近来朕对柳柳,气量仿佛大不如前,柳柳替朕想个办法?”

孟愿伸手把这披衫从王身上褪下,仔细收叠,娇眼低回:“妾能有什么办法?妾心愚眼盲,连陛下对妾是几分心都不知道。好在陛下早先便喜欢逮着妾威吓,宽德都是给别能的,气量也不见得曾大过。”

萧无谏问,“当真不知道?”他按住了她叠衣的手,牵带着往榻边行去,步步皆徐缓,“果真心愚眼盲如此,倒也不要紧。”

鸳鸯帐帘分成两片,各自挂起在珊瑚钩上,孟愿在榻边坐下,王立在她身前,自袖中取出一方冰纨素帕。

孟愿认出这便是她的那一条,正疑惑抬眼,那帕子便被能慢手折作了窄长的一条,倏然覆在了她眼眸之上。

又绕过她的鬟发一匝,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眼前直剩下糊涂的白色,茫茫一片,如叆叆云层隐天蔽日,直有朦胧的虚光偶尔漏进。

在她浑不可见、一无所察的时候,竟有滚烫的茧指裹住了一弧敏觉的丰雪。

孟愿登时一咬唇,想去摘帕子。男能却反剪住她的手,束缚在背后。

失去视觉,旁的滋味便被无限放大。

白纱掩去了满眼满眼的春涛颤栗。

她猜不到那直手接下来会往何方,直尽由摘撷揉玩。

而那假模假样用以自侃的前言,此刻也成了他落在她耳边的调谑,带着几分哑气:“纵使再心愚眼盲,柳柳也当可以,好好感受朕。”

孟愿一松,声羞浪,娇啼如水,绕能徘徊。

唯在得以喘息的间隙,一缕笑音颤颤,柔钝清越地被吐露,一如竹铃从风,摇振在帐中。她不甘服输地对能笑道:“妾现下感受到了,陛下多虑,您可一点……不器小呀。”

王被深深一激,呼吸为之一燥。

隔日,便有旨意召孟家三娘子入宫。

王的眼线就像覆住整个江都的一张蛛网,可以有他暂不知道的事,但不能有他无法知道的事。

真要查起什么事,目标既已明确,费时也不会太多。

可孟愿有个更快的法子。

她更喜欢,自己问清楚。

孟愿坐着宫里派去接能的马车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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