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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同一张嫣红的嘴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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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对奎堂的恨意由来已久。

这个和她同期拜入阙合门下的青年,明明是个性子那么恶劣,连恶魔都要甘拜下风的人。学院的人却像是被洗了脑,竟然公认奎堂是校园男神。

明明她身边便有千秋各色的美人——阙合便罢了,阙合是十足的神祇,是帝国的传说,“校园男神”这类称谓倒拉低了阙合的格调——可美得雌雄莫辩的南向,白嫩清纯的枕水,苏茜觉得任何一个被叫做校园男神,她都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德不配位的愤慨。

可惜,所有人都被奎堂骗了。在外面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优等生,谁能想到关起实验室的门,是个十足的魔头。

如果只是这样,苏茜可能还不会那么讨厌奎堂。

奎堂在外人面前伪装良善,欺负她一次比一次过分,但她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的——有阙合做导师,所有人都羡慕,可阙合对她不冷不热,根本不像是别人心目中的人生导师;师兄向来绅士,哄女人更是有一套,每次舞会上都能逗得一群贵女娇笑连连,可和她吵架起来嘴比谁都毒,平日里也总以逗弄她为乐,跟绅士这个词完全不沾边,根本就是个喜欢扯女孩鞭子的小学生;就连所谓清纯可爱的枕水……清纯是真清纯,但提出摸一摸师姐胸口的虎狼之词,也是真的炸裂。

她身边的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她早就习惯了。

但奎堂让她尤其无法忍受的一点是,所有人都把她和奎堂看做一对金童玉女,总是将这对校园男神女神相提并论。

奎堂在外面居然也默认这些流言,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舞会上殷勤地为她跑前跑后,当众邀请她跳舞,若是她答应便趁着舞曲奏响两人贴近时换着花样讥讽她礼服风骚、是不是想要钓男人、化了妆是不是最近饥渴;若她不答应,就做出一脸恶心的黯然神伤的表情,还故意守在她周围挡开其他来邀请她跳舞的男子。直搞得大家都以为是苏茜辜负了男神一片真心,那些青年才俊见奎堂都被她拒绝,还以为是她眼光高,必然也看不上自己,被奎堂稍微阻拦一下便退缩了。苏茜气得要爆炸。奎堂对她的恶意满得都快溢出来了,装模作样不就是恶心她吗!

因为奎堂的存在,稍微有点资本的贵族男子,都会主动对她退避三舍,剩下招惹她的都是不介意撬墙角、品行不端的烂桃花。

自从奎堂加入实验室,苏茜就没和男人成功约会过一次!

至于所有人都以为的奎堂喜欢她,苏茜心里十分清楚,就算是全世界喜欢她,奎堂都不可能喜欢她。

他对她实在是太恶劣,仿佛刻意耍弄她,想要看她失态,想要看她褪下矜贵的面具,释放人性里的恶。

苏茜如他所愿。她对其他人多少都是温柔克制的,唯独对奎堂,总能轻易地暴怒,恶语相向。

每次骂完也是真的爽。好像平时淤积在心里的委屈火气,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她嘴被封住,发泄无门,就连狠狠踹他一脚都做不到,还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在奎堂面前由于控制不住情绪导致自己一丝不挂?苏茜真的会死的,真的。

于是此时此刻,苏茜只能忍受着她最讨厌的男人,黏黏糊糊地含裹着她的脚趾,软舌在她的趾缝中钻来钻去,像是条小鱼。

阙合打桩的动作就像他的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传教士般节制、规律、传统。但苏茜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需要想到这个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是她高不可攀不可亵渎的导师大人,她就能无法克制地流出湿滑的液体,在连绵不绝的刺激中迭上高峰。

在这样敏感的处境下,被奎堂的舌头舔到有感觉什么的……她耻于承认,却切切实实发生了。

苏茜实在不想看着奎堂那张俊逸温润的脸满含欲色地舔她的脚,便闭上眼。

或许羞耻会让大脑自我保护般关闭逻辑区域。苏茜闭着眼,感觉周身一切都变得朦胧,似真似幻间,她已经分不清那些抚摸在她腰间、腿侧、脖颈和唇畔的都是谁的手指谁的舌尖。有人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架在阙合宽阔的肩头,折迭的姿势让她好累,肉棒一下下捣进甬道更深处的子宫口,一下下地好像顶到了她脊椎骨上与灵魂连接的地方,让她呜咽着哭叫着止不住战栗。

太刺激了,苏茜忍不住张开嘴喘不上气般抽噎,嘶哑的嗓子倾吐着热气,宣泄无处释放的欲火,可很快,一根粗壮的东西堵住她的嘴。

枕水少年秀气狭窄的胯正飞速耸动着,小脸上泛起潮红的欲色,细嫩的手指一边在女孩腰间嫩肉上毫无章法地捏着,一边奋力耕耘。

苏茜最怕这种深喉的感觉,费力吞咽着少年与体格毫不相干的粗大肉茎,眼尾红得像是被碾碎的花瓣,湿漉漉的,楚楚可怜,此时却只会激起男人的欲望。

从进门起便游刃有余的奎堂,盯着这一幕,呼吸一乱。

他再也不想忍耐,抬手甩开胯间仅剩的最后一点布料,放下苏茜白嫩的小脚,挺胯上前。

“啊——!”

苏茜发出一声惨叫,惊悚地睁开眼。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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