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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兄友弟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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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心情很好?」

淡然的嗓音让他自昨夜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幕幕场景中回过神来。张夜舞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他的族长,如今也是他的老闆。

张夜舞微笑起来。也许连他自己也无法想像,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温柔。

「是很好。」他坦率地承认了。「就如同您那时,找回吴邪时一样。」

办公桌后的男子原本正低头书写,闻言顿了一下。「你找着旋了?」

虽说不令人意外,但是舞会如此迫不及待,不待自己命令便出手,还是让他有些惊讶—果然只要一牵扯到旋,舞便会不復往常冷静不,不只不復冷静,几乎可以说像个情竇初开的少年一般急躁。

张夜舞点点头,表情添了丝戒备。「族长,旋这些年来守着吴少爷,让他能在吴家的权力斗争中爬到现在的地位,已经」他长串捍卫的话语因着对方少见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而中断。

张起灵抬起眼,有些失笑地望着满脸肃穆的下属,耸了耸肩,道:「我什么也没说呀!」难不成舞仍提防着自己会对旋报復吗?再怎么说,吴邪的命是旋救下的,他还不至于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四人,都应该重新开始好好填补过去没能把握的缺憾。

张夜舞被刀疤横过的脸孔微微浮上一抹红,似乎也明白对方未言明的调侃。

「你打算怎么作?」张起灵问。「继续玩兄友弟恭那套?」

他从很早以前便看出了张夜舞的心思—也许在张夜舞都还未有自觉的时候,他便发现了。然而,这对兄弟也真妙,一个对感情事迟钝得无以復加,一个则是小心翼翼的过了头。而他向来不喜介入这种事,也就一直冷血的作个旁观者。后来,他遇见了吴邪,无心无绪的他第一次知晓了情的滋味,第一次为情伤神,也第一次为情失控走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他是真心希望这对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能够有个圆满的结局,别再总是错身而过。

闻言,张夜舞挑起了眉,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佛曰,不可说。」

乱伦又如何?天理难容又如何?旋不是心甘情愿的又如何?

他不会再放他走,不会再让他有任何机会爱上任何人,不会再让他有任何藉口拋下自己他会先让旋的身体变得没有他便活不下去,到那个时候,他就不怕还有谁来抢了

张日旋瞪着彩绘的挑高天花板,实在不知该如何理解此时自身的处境。

昨天晚上,他与分离多年的手足重逢,理应是值得感动与庆贺的事,可不知为何,荒腔走板成为了凌辱与侵犯的一场闹剧—他在淫药的作用下,哭着享受自己亲生弟弟的侵犯,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自己与对方的体液沾染了全身,彷彿某种抹不去的印记。

意识恍惚间,他听见舞撂下的一句:做他的床伴—

?!!!!!

这是哪门子的赎罪方法?!!!他记忆中,那个单纯、良善、老是爱腻着他、只对着他笑的弟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个性黑化了不说,还这样匪夷所思地待他?!

况且,他有给他任何说不的机会,或选择的权利吗?

没、有!!

今日他一睁眼,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已没了踪影,而他自己被銬成了大字型,四肢都被固定着。大票僕役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动作俐落地替他擦身、清洗—甚至连那私密的地方也一齐—不论他如何高声抗议及挣扎,他们依旧面无表情地执行着既定的动作,彷彿他不是个人,而只是个物品。

他后来才发现某些不对劲之处—这些僕役,都是瞎的。他们用摸索的方式确定他的位置,而不是用看的;他们的眼神没有焦距,有些人的眼球甚至一片白浊。

这么多的盲人,是原本就瞎的,还是……

张日旋心下一凛,竟不敢再想下去。

他知道有些主人会买来僕役之后,特意地将他们弄瞎弄聋或弄哑,再加以运用,之前某些本家长老,便特别偏好这些有缺陷的僕役……只是,舞他会……?

张日旋心下惊疑不定,是以当僕役们在他身上抹上一种飘着淡淡花香的药油时,他并未及时反应过来,直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

「喂!你们干嘛?!住手、住手!嗯——」

柔韧的,像是橡胶触感的球状物被送入他体内,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那圆球上似也裹上了油,是以进入得十分顺利,并未造成他的痛楚。只是昨夜才被彻底开发过的秘所依旧十分敏感,如今又被异物填塞,简直令张日旋苦不堪言。那圆球上似有许多柔软的突起,进入他紧窄的甬道之后,便不断刮搔着他稚嫩的黏膜,像是刺痛,又像是麻痒,即使他腹部使劲想要将其排出,那些凹凸不平之处也会勾缠住黏膜,令他徒劳无功。

张日旋试了几次,浑身大汗淋漓,那三个圆球在他体内来回碰撞滚动,引来更不必要的刺激。

张夜舞到底哪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谁带坏了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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