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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颺猜想是不是他错过了什么,还是他的弟弟们又闹了些什么。

「相乐呢?」苏流在外面停车,先回来的应该是相乐、谷薰,还有负责开车的容书舒,但他只看到谷薰还有优禹及难得早归的曜之。

「书房。」拉下脸上的课笨,优禹翻身坐起,书本丢上桌面后又从沙发上跳起。「寧姨,大哥回来了!」

松颺脱下外套掛在手臂上,扯开让人窒息的领结看着优禹跑跑跳跳的衝往厨房方向,脸上是无奈又疼惜的笑。这小子就知道吃,当初相乐长身体也没有优禹吃的多,结果小子吃再多都没长肉也没长身高,真不知道他每天从早到晚吃的那堆东西到底都吃到哪里去了。

大哥回家等放于饭的时间到了,连同苏流跟容书舒两人都围坐在餐桌上一起用餐,也跟着听相乐及曜之在餐后向松颺提及傍晚回到家遇到阎咏熙的事情,对于阎咏熙找上门来的事情,松颺有些意外但却不会太过惊讶,只是淡淡的把事情听完,在听到曜之指着阎咏熙的鼻子要他不要把长孙家当游乐园并警告他的段落,脸上表情是有些没好气,但却也没说什么,彻底将长孙老大的护短癖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阎咏熙上门来说奇怪但也不算奇怪,不论形式,或许只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就眼下的状态看来是早了。

他们谁都以为最沉不住气的应该是阎永勋,但阎永勋反而没有任何反应,但从阎永勋其实并没有能走进谷薰住的屋子里的事情看起来,他对谷薰或许并没有很直接的威胁性,不过那事本来的事情,在阎家大房的控制之下、在阎家家主座椅还有得争夺的情况之下。

阎咏熙主动找来长孙家,某种意义上意味着不安定因素的增加,比如阎永勋在确定家主位置将由阎咏熙接任后便失了踪跡,阎家大房看似接受了现下的定调,但谁都不需要多问就可以理解,当一个人处心积虑的希望争取甚至是谋夺些什么时,那他可能在过程中,做出一些将可能反噬的行为,甚至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对一些危险承诺过些什么,而这个承诺的代价绝对超过自己的能力所能承受。

但那些都是那些人自己应该承担的,他们只需要保护自己,让自己、让谷薰不会被牵扯进去。

就目前的结论上而言,有松颺一句放心就足以让谷薰感觉到宽心,相乐的默默伴陪,也让谷薰感觉到暖意及歉意,为自己或许还是不够信任相乐而感觉到抱歉。

他以为自己是放心的,但其实并不完全,心底或许还是潜藏着下意识的畏怯,只是平时在长孙家几个兄弟之间周旋笑闹,心底的畏怯渐渐被遗忘,就差那么一点,谷薰怀疑自己就会开始以为自己跟其他人是一样的,可以自由可以随意。

可惜并不全然。

闔上手上的书本,揉揉疲惫的双眼,抬头看着窗外寧静得彷彿另一个世界,之后的阎咏熙除了偶有几则媒体报导以外就没有再出现在长孙家大门前过,工作莫名开始异常忙碌的相乐也不能总是陪伴谷勋,谷薰就自动的坚持留在家里,毕竟男人工作时所需要的专注就算是谷薰也相当清楚。

他不希望相乐因为自己而耽误工作,更部会希望相乐为了迁就自己而总是早退,最后将工作带回家,在自己睡着后躲在书房继续忙碌,如果若不是谷薰因为夜里口渴转醒,总是备在床边的水也被自己忘记,他也没有机会在夜半时发现相乐不在身边而离开房间,走过书房,看着深夜却待在书房忙碌的相乐感觉不捨。

自己绝对给相乐带来了负担,但相乐什么都不说,那谷薰也不提起,而是开始学会耍赖,只要早上赖在床上撒点懒,相乐就不会捨得将他叫醒。

是多单纯的一个男人啊?

想到一早相乐无奈地给自己一个亲吻后整装出门,谷薰唇角不由得的扬起淡淡笑容。

温暖温柔来得有些容易,但相乐说那是他这些年来的辛苦忍耐所换来的,而且少爷他就是被他给吸引住了,不对他好要对谁好?

讲话直白得完全不知什么叫害臊,大概就是这样的大家公子了。

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窗边,眼角瞥见窗外站岗的黑衣人及他身后三百呎外的黑色轿车,瞇眼皱眉。

这三天以来,同样的车、同样类型的人总会站在同样的路旁,不知该算监视还是在站岗,他们的不自然谷薰不确定只有自己注意到还是其他长孙家的人也注意到了,但莫叔跟寧姨他们是没有感觉的,毕竟长孙家宅周边有时也会有固定巡逻的人会守门,除了长孙家人以外,什么时间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基本上没人知道,特别是相乐那次遇到闯了空门的女性之后,频率多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奇怪。

反正看起来不像是会对长孙家有危害,那置之不理也无所谓。

大概又过了十分多鐘,门口的人开始向车子方向移动,每天到下午五点多一些,黑衣人就开始集结离开,一路还拿出手机对话,应该是在回报今天无事收队之类的,并总是在优禹下课回家之前就会走得一乾二净。

是怕被认出来吧?

毕竟对于自家周边的驻卫人员,优禹是全家最清楚的那个,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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