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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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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削弱,我无依无靠。

父皇必须公正,他不能偏颇,即便他有心…

皇叔出面,寻了一些教人无从反驳的藉口,就这么带我回去王府。

其实,当时我谁也不信。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生存的地方。

李长岑比我大了一岁,加上我又是皇子,他什么都让我。无论我如何刁难,他从不曾发过脾气。

我觉得他不懂。他的一切太美好,如何懂得我所经歷的。

偶然的,我发觉到他隐瞒住的一个毛病。

他对路…不大能识得,即便已走过了好几次。

我忍不住作弄他,一次次把他甩开,自个儿一个跑了。他在很晚的时候,才让王府侍卫寻了回来。

皇叔询问,他却说是自个儿贪玩儿忘了时辰。

他被罚跪在院子里。我去看他,他对我说:以后你有我的把柄了,那么可以试着信我一点儿了么?

宁抒说得对的。

那么多年来,伴在身旁的是李长岑,不是他。

在我心里的人不是他。我却为了长年的一个执着,从不去正视心意。

我使计要让那人吃苦头,没想到反而害了李长岑。他受重伤,昏迷不醒,皇叔得了消息,火速派人来接。

我跟着回去,对皇叔坦承一切都是自个儿的错。皇叔面色沉沉,让我回宫,自个儿去向父皇交待。

我只愿他能好好的,自此…再也不见也无所谓。

父皇知晓后,倒没有我预想的盛怒。但他还是生气的,将我禁在宫中一月。

间中,只有宁皇后来探我。

我喊宁皇后为母后,可其实与她一点儿也不亲。她似对关係浅淡不以为意,两三天就来看我一次。

通过宁皇后,我知晓他已醒了,身子也一天好过一天。

我安下心,想着见他,但又不敢…

我才发觉,比起得不到宁抒,失去他才是最可怕的。

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待在宫中学习,哪儿都不去,逐渐收敛了任性。

过了半年,我听闻他受了皇叔的令,去往江南一带。他离开京城,皇叔进宫来,特意来看我。

皇叔并不恼我,然后说他也是,始终不曾怪过我的。皇叔让我来年一样赴王府的春日宴。

我应了,但到了那时候却不自禁寻了藉口,随宁皇后到京郊的别院休养。

没想到该在京中的他,却出现在别院。

宁皇后屏开旁人,留他与我说话。

「你始终不愿见我,所以我就来见你了。」他神色温和,带着笑意:「李簌,在你眼中,我便是那般小家子气的人么?」

我怔怔的瞧他。

他瘦了一些,模样又似比年前成熟。

想着,他已往我走近,朝我伸手。我的手教他拉了去,搁到他的掌心里。我隐约低眸,不禁用力一握。

耳边听到他说:「我不曾怪过你,那不是你的错。」

「可我却怪我自个儿。」我抬眼,声音不禁颤抖:「我差点儿失去你。」

「那么,你别再避着我吧。」他一手把我拥了过去,在我耳旁低语:「李簌,无论如何,你永不会失去我。」

我靠在他身上。

「我也不会再逃避了。」他轻道。

我起身穿衣。

身后传来动静,一件外衫便披到肩上,我转头。他对我微微一笑,一手扶在我腰上轻抚。

我将脸微倾,同他轻吻。

「这样快便四更天了?」他松开我的唇,声音低低的。

「嗯,你再睡吧,我自个儿出去就行。」我道,继续穿衣。

待到穿整妥当,我站起身,正要招人进来梳头时,不禁又转去瞧他。

他果然没睡,而是侧卧着,发丝散在枕上,一手支额,脸上掛着笑意,一双眼眨也不眨的往我看来。

「看什么?」我不禁赧了脸色。

他摇头,但一手朝我轻勾。

我心头隐动,终究没忍住,便近前低身,立即被他拉了一把,再与他缠绵依依。

时至今日,互通心意已有几年光阴,可我与他之间能够相聚的日子却越来越少。

两年前,我更让父皇立为太子。

自然,中间我并不是没使过手段…

皇叔及宁皇后自也是帮了一把,而他更一直、一直都在我身旁。

只要我需要他,他万死不辞。

可我想得,不是这样。

我只愿他好好的。他不必为我做些什么,更不要他为我牺牲。

此次,若不是为了我的事儿,他也不用冒着风雪赶回京,因而又犯了伤风。我抱住他近来有些消瘦的身子,将脸埋到他肩窝。

「李簌。」他忽开口:「你不会失去我的。你要我的一日,我便在一日。」

我无声点头,又紧紧抱了他一把。

隐约听得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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