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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23得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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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过了多长的时间了。

我被銬在地上,神智模糊。我生得一点也不可爱漂亮,就是一个普通男人,而他们对这样纯男性的躯体倒是没有太大兴趣,便顺着那中年男人的意思,拿了一堆按摩棒,直接捅了进去,没电了便再换过一根,完全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没有食物,他们只偶尔给我些水喝,颇有几分让我自生自灭的意思。

我想我既然还活着,时间应当没有过很久。持续的咳嗽让胸肺一片疼痛,被打过的胃更是不停抽疼,四肢被地上的寒气侵袭,无边无际的酸痛让我不停地颤抖着,还有身后那处被恶意折磨的地方,既痛的无法昏过去,又无法完全清醒。

突然想起了江浩。在近日十分频繁的情事中,曾有一次他想要採取后背式,膝盖甫碰到床,一股酸麻突然袭来,让我抽搐了一下,本想忍过去,江浩却立时发现了。自那之后,他便总採取让我不那样负担的姿势,拥抱着我进进出出。

同床共枕后,不管是因为当时落下的咳嗽后遗症,或是脆弱的肠胃、敏感的气管偶尔的疼痛、咳嗽,又或者是四肢百骸时不时的酸痛,都无法瞒过他,他总能立刻转醒,给我弄来热水、为我按摩,直到我再度睡去。

仔细想来,我很久没这样痛苦过了,怪不得会如此不适。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一阵巨大的声响连环响起,随即,我扎扎实实地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眼前已经是一片朦胧,睁着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但熟悉的气息让我立刻知道来人是谁,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我总算彻底地失去意识。

意识矇朦胧矓,我不安的辗转反侧,感觉自己被捲在海浪里,浮沉间满身冷汗,但即便是昏迷的黑暗,也充满了梦魘,错乱的梦里来来去去很多人,甚至还有早已故去的父母对着我露出慈爱地笑容,对我说些什么,却是记不清了,唯一确实能感知的,就只有一双温暖的手,始终在我身边,偶尔握住我的手,偶尔抚过我的脸,偶尔凑在我的右耳边,轻声哄着我。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我才终于挣脱梦境,睁开眼睛。

一开始眼前有些朦胧,但很快聚拢出实体。

眼前是一个高大的流浪汉,他满布血丝的眼在我睁眼瞧清他的那一刻,灯泡似的亮了,人也猛地扑了上来,我愣愣的给他抱着,听他吐出沙哑的声音:「东哥…东…你醒了!」

张嘴想答他一声,喉头却因为乾渴而灼烧似的,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

他上前扶起我,倒了杯水餵我喝下,清水初入喉,咽下的同时也是一阵疼,直到那里因为滋润开而逐渐舒缓,我才努力说出话来:「你是、江浩?」

不论是哪一款样貌,江浩总是优雅的、乾净的,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发丝纠结,满脸鬍渣,还有一股汗酸味儿,我眨眨眼:「江浩你变丑了。」

抱着我的男人顿了下,哼了一声,脸色拉了下来,莫名有几分孩子气,他将我放回床上,按响了床头铃,很快来了一批医生护士,对着我翻来覆去的检查,而江浩转身便走了出去。

等江浩再度进门,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朗男人,发丝犹梢带水气,自他的颊侧滴落下来,又有了几分性感,惹得一旁年纪较小的女护士红了脸,医生则是宣布我暂时已无大碍,只要静养观察即可。

那批人来时还算热闹,如今又如潮水般全数退去,房里重新恢復寂静,江浩扶着我靠坐在床头,不知从哪变出一碗粥,一口一口的餵我清爽的粥品,我的头依旧有些晕呼呼的,慢吞吞地问他:「我、怎么了吗?」

他脸色顿时阴沉了,却不置一词,只是伸手给我擦拭嘴角,好一会儿才说:「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不能再看到你遇到任何危险。」

搬过去一起住?我想起了那令我窒息的江家大宅,他似乎明白我的畏惧,握住了我的手:「不是江家,是一个新的地方。」

我在医院又住了一段时间,才出院自行调养,据说因为发烧受寒又没得到及时治疗,直接併发成肺炎,再晚一点大概就会有生命危险,即使如此,也昏迷了好几天才甦醒。

江浩带我到一个景致优美的别墅,无论出入或上班,都有身着便装的保鑣陪同,我不太习惯,但江浩却捧着我的脸说:「听话好吗?你答应陪我一辈子的。」

他的声音隐隐洩出一丝祈求,让我一时不察,就乖乖点头。

但我与他之间的关係似乎越来越奇怪了,江浩很温柔,温柔的同时却也很霸道,他侵入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简直无处不在。

对于我被掳走这件事情,我试着警告他有人要对他不利,但他只是双眼含笑着说:「不必担心,我都处理好了。」他的眼神深处有着阴狠的杀气,让我抖了下,他似乎发现自己吓到了我,又把我抱着亲亲舔舔,却也不愿意再多说。

他像一团谜,永远猜解不透,唯有医院初醒的那一瞬间,才剥落了一角面具,让我开始有了些预想,一个他其实说过很多次,但我怎样都无法相信的猜想。

我摸了摸自己的手,如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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