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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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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了,他狠狠的抓住元篱的肩膀大力的摇晃。

「不要再跟我说没什么了!你们都跟我说没什么,害我没有家可以回去了,连手都被扯断住院两个月了,不要再跟我说没什么,没有没什么,没有!没有!没有!」

元篱被眼前这个突然豹变成母夜叉的甄静吓到了,看着他红着眼睛声嘶力竭的样子,想起他在哑山那个晚上抱着自己在黑暗的森林里逃跑的狼狈模样,突然一阵罪恶感袭来,他认真的看着甄静难得放软口气说:

「好,我跟你说,但这些事情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不想你被牵连。」

甄静被元篱盯的怪不自在的,但还是不干示弱的晃了晃还缠在手上的绷带,元篱别开了眼神说起了那本古老绘本故事的续集。

「你那晚梦到的白衣少年应该是哑山百年前的山神,卑,他被抢走了妖力以后并没有死,只是一直潜伏在哑山眾人找不到的地方疗伤,他将残存的妖力化成『秽』四处替他寻找失去的器官,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把月染拖下野溪还有害你跌倒摔下山坡的就是那些怪物。」

甄静想起自己在哑山上遇到那些暗黑史莱姆的可怕经验,背后冒出了冷汗。

「所以那天在野溪遇到的东西是前山神送来害我们的吗?」

元篱摇了摇头继续说:

「不是,这是涡蛇干的好事,不过这样反而让卑有了可趁之机,现在月染反而被他抓住了。」

「你是说月染还活着?」甄静双眼放光的看着元篱。

「我不知道……。」元篱的口气让甄静又洩了气。

「那那块黑色的石头是什么?」

「那石头里面包了卑被抢走的其中一个器官,鳞,那是唯一一个可以感知其他部位在哪的宝物。」

「月染被那个山神拉走前说的话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救谁,会不会就是要我们去把山神的身体找回来救他?」

元篱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原本这次离开哑山他只是想要调查緋羽和涡蛇的阴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看来卑已经累积了足以现形的实力了,现在比起调查緋羽,哑山即将面临的风暴更加迫切,他得在卑变得更强大以前除掉他,第一步就是要比那傢伙更快找到那些失散的宝物。甄静观察着元篱阴晴不定的脸色,决定先打破沉默。

「你不是在想要怎么甩掉我?」

元篱睨了甄静一眼,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被甄静抢白:

「如果是要救月染,你就是撵我,我也不会走的!」

「那你会什么?」

「我……」一句话堵得甄静满脸通红。

「什么都不会就不要来碍事,下次就没这么好运只是住院而已,命都会没的。」元篱口气严峻的训诫着。

「为了要救月染,就是会送命我也要试试看!」

「如果月染已经死了呢?」元篱冷酷的反问。

「我……我才不信,如果他死了就不会叫我救他了,你怎么可以为了甩掉我诅咒他死掉!」

甄静气得拿病床上的枕头丢元篱,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峙了一段时间,元篱才像放弃什么似的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拿出那块当时甄静九死一生拼命护住的黑石。

「这…就是山神的鳞片吗?」

甄静带着崇敬的眼神看着躺在元篱手中只有半掌大的扁平物体,却看不出他和寻常石头有什么不同,正想开口多问点资讯时,元篱已经将手上扁薄的黑石丢到甄静手上,甄静慌张地伸手接住,正要骂元篱怎么可以乱丢东西时,只听他说:

「鳞的唯一作用就是可以感知其他宝器的位置,为了不让卑或其他的妖怪拿到以后找出剩下的器官,人类对鳞下了咒,只有自己人才可以啟动鳞找出其他部位的下落,如果咒语被打破,别的宝物持有人就会知道出事了,他们可以提早防备。换句话说,你能使用鳞石知道宝器的持有人在哪,我就带你一起去,不然就听月染和丈狐的话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甄静听完元篱的解释,便拿起那颗黑石端详了半天,但是不管是双手合十诚心的祈求还是紧握在胸前祷告,那石头就是文风不动,这下甄静可急了,他想起月染被黑索套住时痛苦的模样,整颗心都被揪紧了,重要的人到现在还下落不明,甚至已经落入坏人手中,他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拋下一切就走,甄静慎重的再把那石头紧紧握住贴在胸口默想着月染的名字:

「月染,帮帮我……」

突然间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流从鳞石散出,那寒冷的感觉像一隻湿滑的手轻慢的划过他的手臂后就长驱直入攒住了他的心脏接着大力一揪。

如刀割般的刺痛感伴随着女人娇笑的说话声和一段影像窜过他的脑海,一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子正在对着摄影镜头搔首弄姿,下一秒画面却变成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在喝咖啡,甄静还想再看下去,但心脏却像是要被那隻看不见的手捏爆一样的痛苦。

「啊!」

终于甄静大叫了一声,一把将手上的鳞石像什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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